“不是张某没有办好,要不是那姓孟的嘴长,事情不会被人发现。”张举子急急地解释,暗骂自己贪那几两碎银子。本来他算准姓孟的是个憋孙子,就算是被逼死都不可能会透露半句。
怪就怪那个姓李的多管嫌事,替姓孟的出头,要不然,他是又得了银子,还能得到赏识。
“文公子,你在主子面前再给我多美言几句,下次我一定办好。”
文沐松转过身,冷笑一声,“还有下次?你已经打草惊蛇,还敢有下次。依我看,你还是乖乖收拾东西回老家吧,在这京中,不会再有你的出头之日。”
张举子一听急了,他们全家人都指着他在京中能混出个名堂,就这么连试水都没有,灰溜溜地离京,他心有不甘。
“文公子,算我求求你,将来若我机会,我一定报答你,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情,赴汤蹈火我也会帮你办成。”
“赴汤蹈火?好,这可是你说的,姑且就再信你一回,我帮你在主子面前求求情,你回去等着吧。切记,最近什么都不要做。”
“是,是。”张举子千恩万谢地离开小院子。
一离开院子,他就直奔自己的住处,闭门不出。
卖考题一事似是被揭过,连京兆府尹都说,最多就算个押题,官府不会追究。赵守和特地登胥府的门,他懊悔不已,怪自己不够聪明,没能想那么多。雉娘却知道不是他的错,错在段鸿渐,错在躲在暗处的幕后之人。
赵守和还是自责,最后胥良川命人送他回去,让他专心读书,不理旁事。
他再三应诺,自己别的本事没有,埋头苦读是最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