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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宝珠有些呆住,泛起嫉恨。

她出生时,就是侯府的嫡长女,母亲是郡主之身,父亲是一品侯爷。京中的贵女,哪个有她这般显赫的出身,她千娇万宠地长大,母亲说过,她以后会是所有女子都羡慕的女人。

可惜她生不逢时,她长成时,所有的皇子都已成亲。母亲千挑万选,给她选了大皇子妃的娘家,她那时候想着,如果大皇子将来能成继大统,翟家就是国舅,在京中也算是头一份。

谁知道,千算万算,最后登基的是祝王,身为祝王侧妃的庶姐,一跃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而翟家却受大皇子牵连,被贬出京。

远离京中,她不是没有恨过。可借着庶姐的名头,翟家人将她供为上宾,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庶姐带来的好处。

直到现在,亲眼见到尊贵地坐在宝座上的庶姐,她才知道,她和庶姐竟是天壤之别。

她跟着母亲一起行礼,心里带着屈辱和恨意。

皇后也是事隔十多年,头一回见到这个嫡妹,想起以前在侯府时,这个嫡妹是何得的骄纵,何等的趾高气扬,常常丢一些不穿的衣服给自己,带着施舍。

“宝珠进京了?怎么不见翟妹夫?”她淡淡地问道。

“姐姐,你可要为宝珠做主啊。”平宝珠心里恨得牙痒,语气里却带着委屈和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