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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良川瞳孔猛地一缩,暗沉如风雨欲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雉娘知道他可能误会了,连忙道,“我是在想我娘,以我娘现在的身份,何必委屈在赵家?”

赵家既然和她没关系,她也不想和赵家那些人牵扯在一起,尤其是赵燕娘。

他的神情缓和下来,沉思半晌,“如果太子有朝一日…段家是一定会受牵连的,赵家和段家是姻亲,恐有波及。但我观赵书才此人,虽无大才,却还算是个本份的。赵家事虽多,却并不致命,再说即便受段家连累,有皇后在,赵家多半不会有事。”

这点雉娘也明白,可她一想到死去的原主,就隐隐心疼。既然她不是赵家女,娘现在身份也不一样,又何必还死守着赵家。赵凤娘和赵燕娘是董氏亲女,赵凤娘倒还罢了,相处得少,面子上也还过得去。那赵燕娘是什么东西,几次三番地陷害她,她为何还要和这样的人做姐妹?

想了想,决定一试。

“夫君,等下能不能绕道去赵宅?”

胥良川望着她,吩咐车夫绕道去周家巷。

巩氏惊闻女儿姑爷上门,又惊又喜,忙不迭地道,“天寒地冻的,天都快黑了,你们怎么这个时辰来,快快进门。”

赵宅是没有地龙的,屋里的炭火现在倒是烧得足,也不是很冷。

胥良川借赵书才一步说话,翁婿二人去了书房。雉娘连忙拉着娘进了内室。

巩氏心疼地埋怨,“你要过来也不早点说,害得娘什么都没有备下。”

“娘,你要备什么?胥家什么都有。我只是突然有些想你,就绕道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