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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面前的一对璧人,她爽快地喝了新媳妇茶,将准备好的见面礼放在托盘上。

托盘上,是一只通体玉白的镯子,玉色极润,应该至少是百年的老玉。

胥夫人感慨,记得当年,也是这样的场景,婆母将镯子传给自己,如今她亲自传给自己的儿媳妇。

雉娘谢礼,站起身来。

坐在旁边的还有一位中年妇人,胥夫人介绍说,“这是你的婶母。”

雉娘明白过来,是阆山书院山长的夫人,胥家二公子的母亲,她端着茶去敬礼。山长夫人带着笑喝了茶,在见面礼放在托盘中。

“好孩子,长得真让人心疼。我是你的婶婶,岳哥儿的娘。昨夜里本来我还担心着侄媳妇初嫁过来不自在,想去新房里看看,谁知川哥儿早早离席,一直呆在新房里,舍不得出来。我只好作罢,落个清闲。”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瞄胥良川,胥良川神色未动,一派淡然。倒是雉娘落个大红脸,婶母这意思是暗示夫君太心急,想起昨夜里的一切,羞赧低头。拿着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一眼他,正好他的眼睛也看过来。

小俩口眉来眼去的,胥老夫人笑意更深。孙子孙媳感情好,她的大重孙子就会来得快。

胥家的男人是不呆在内院的,胥阁老一走,胥良川也跟着上前,父子二人去书房谈事。

胥夫人的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胥老夫人咳嗽一下,“大儿媳妇,你这儿媳又跑不掉,以后有的是时候看,天天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