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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氏和雉娘坐在马车,拉着女儿的手,心有余悸,“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莫要瞒娘。”

“娘,我没事,赵燕娘想算计我,被我将计就计。”

“你这傻孩子,以后可不能以身犯险。”巩氏哭起来,轻轻地打了她一下,又舍不得打重,看着就和拍一样。

“娘,我有分寸,青杏是会武的,且还不低,女儿有全身而退的把握才敢和赵燕娘对上的。”

巩氏后怕地流下眼泪,“你答应娘,以后就算是有把握,也不要以身试险,要是你有个万一,娘就不活了。”

雉娘连忙安慰她,“好,娘,我答应你。”

母女俩回到赵宅,赵书才不在家里,索性两人同睡一屋,兰婆子将巩氏的东西搬到雉娘的房间,母女俩洗漱后便躺下。

晕黄的烛火忽明忽暗,雉娘轻声地开口,“娘,明日咱们就不用去段府吧,省得还要去受闲气。”

“好,今日之事,将我气得够呛,人也提不起精神,就说我气病了,你要留下侍疾。”

雉娘小声地笑着,紧紧地搂着巩氏。

翌日,赵书才一早就来接母女二人,巩氏有气无力地躺在塌上,雉娘坐在塌边上抹眼泪。

赵书才老脸拉不下来,咳了一声,“怜秀,你这是怎么了?”

巩氏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一眼,雉娘抽泣着,“父亲,娘昨天回来就气得爬不起来,今日恐怕是无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