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静怡还是这么会说话,花儿和你们比起来,可就差远了,要羞的也是它们。”
赵凤娘道,“老夫人,您这园子真是别致,匠心少,别有野趣,看起来竟比京中的园子更让人舒服。”
“县主夸奖,什么野趣,皆是因为人懒罢了,懒得打理,让它们自己长着玩,也就长成这般模样。”
“老夫人真爱说笑。”
胥老夫人嘴角一直扬着,不动声色地看着凤娘身后的雉娘,雉娘与她对视一下,并未说话。
她点点头,别看赵三表现得谨小慎微,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始终都是淡然而又坚定的。
“你们不用太拘谨,来,都坐下吧。”
胥老夫人招呼着,就见执墨和另一个丫头端出瓜果茶点,摆在桌子上。
赵凤娘率先落座,其余几位也依次坐下,胥老夫人始终带着笑意,“难为你们来陪我这个老婆子,人年纪大了,就喜欢看些鲜嫩的颜色,只可惜,我一生只得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又分别只生一子,胥家三代无闺女,真是让人遗憾。”
方静然抢着道,“老夫人,别人羡慕你都来不及,胥家子可不是其它的男子可比的。”
“孙儿虽好,却不能陪我这老婆子聊些花草,谈些家常。”
胥老夫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提起家中的男子,在场的姑娘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胥家男子二十有五才能娶妻的祖训人尽皆知,大公子已快到年纪,二公子也差不了多少,老夫人难道是想相看孙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