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姜首辅上折参大皇子在往年科举期间,打压不愿投靠其门下的举子,与韩首辅联合一起,舞弊科举,收贿捞钱。
桩桩件件,有理有据,不容大皇子辩驳。
大皇子直呼冤枉,道有人陷害于他,这些事情都是韩首辅一人所为,不过是大皇子妃姓韩,别人就将这些罪名安在他的身上。
永泰帝气得将折子砸到他的头上,韩首辅才告老,大皇子就能过河拆桥,将罪名全往他身上推,为人心寒,可见一斑。
天子一怒,众臣噤若寒蝉,大皇子头上被砸出一个包,大气都不敢出,四皇子心中痛快。
下朝后,永泰帝冷着脸往栾贵妃的宫中走去,因为太过生气,他勒令太监远远跟着,还未走到栾贵妃的宫殿,便听到有两个宫女抱着小皇子外面玩。
小皇子玩累了,已经睡去,两位宫女正要将他抱回殿内。
其中一位道,“小皇子长得真俊俏,这鼻子眼睛,可真像大皇子。”
“兄弟相似,再正常不过。”
“也是,昨日大皇子见着小皇子还逗弄来着,小皇子平日里可不要生人抱,却极喜欢大皇子,到底是血脉相连,骨头都亲。”
永泰帝脸瞬间阴沉下来,大皇儿长得似贤妃,小皇子长得像大皇子,不同母的兄弟相似,如何说得过去。
他沉着脸,看着两个宫人将小皇子抱走,抬脚踏进门,就见栾贵妃慵懒地靠在塌上,眼也未睁,就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