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国公命人将孟氏抬到另一处院子,派人煎药给她服下,稍后孟氏醒了过来。
还会来得及惊慌,孟进光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孟氏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兄长,喉咙处还有丝灼痛,“哥,你干嘛打我?”
“丢人现眼的东西,当年陛下登基后,你被脱籍破例封为护国夫人,那时我曾几次问你,要不要找个人家,正经嫁人,你不同意,谁知你竟然在府中养汉子。”
“养汉子又怎样,你当初找的那些男人,都是要当祖父的人,我嫁过去就是个填房不说,还未生养便要当祖母,凭什么?”
“不凭什么,以你的年纪,能找到世家做填房都是好的。”
“哥,他们不配,我要的男人,必须顶天立地,卓尔不凡。”
孟国公冷眼看着她,半天“嗤”笑出声,“就是那位你养了十几年的举人,他就是卓尔不凡的人?我看你是天天吟诗吟傻了。”
孟氏想反驳他的话,当然不是那种替代品,她要的男人,天下最尊贵,独一无二,可是她不敢讲,兄长平生最钦佩之人便是先帝,绝不能容忍任何人亵渎分毫。
她心思回转,想起之前她与檀郎正在内室欢好,开口问道,“哥,你把檀郎怎么了?”
孟进光怒道,“你还有脸问,你们在房中作乐,引得失了火,房内走水,他被烧死了。”
死了?
孟氏有些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自己正快活地不知在何处,突然就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