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二爷叹口气,女儿长大了,可那样恶心肮脏的事情,他如何说得出来,平白污了她的耳。
“珊儿啊,爹不能说,有时候长得好也是一种罪过。”
这个道理她知道,难道是有人觊觎父亲的男色?
会是谁呢?
她凝眉细思,不得其果,想了想,“爹,你不说,必是有不说的道理,可女儿也有一言,未曾伤敌,便自损身体,乃不明智之选。”
见父亲终是正眼看她,又接着道,“不管他人如何,我自潇洒,他敢来犯,必让他吃不到鸡还沾一嘴毛,有时候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说到最后一句,南珊原本喜庆的脸上全是萧杀与决绝。
南二爷深深地看着她,半晌,“让你那位朋友到家里来玩吧。”
隔日,姜妙音依约上门来,见着南珊第一眼,就“哇哇”大叫,“一段时间不见,你又瘦了,看起来是个小美人了。”
南珊嗔她一眼,介绍自己的父亲,姜妙音这才见着南二爷。
南二爷神色复杂地点下头,原来珊儿讲的解盅之人是姜次辅家的小姐,也是,珊儿平日没有什么闺友,想必是在宫中认识的这位姜小姐。
他倒是有所耳闻,姜小姐师从医圣,基本不呆在京中,蛊虫如此邪门之术,也只有医圣一脉能看出来。
南珊将人带到书房,将门闩好,姜妙音将南二爷一细瞧,立马明白,他体内的贪吃蛊已有差不多二十年。
一切准备就绪,姜妙音拿出装有珍馐蛊的玉瓶,揭盖一倒,白玉般通透的小虫子便躺在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