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蕴雪不理会这些人的打探,都是不些品阶不高的官家夫人,还不配她去在意,她看着内室的方向,恨意难消!
花厅中的其它夫人们都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话来,只有姜蕴雪一人端着高高在上的脸,不屑地喝着茶。
被人扶着靠在内室软塌上的莲笙这才觉得腰上好受多了,大长公主笑道,“当年我有身子时,也是这般,坐不能坐,躺不能躺,只能侧靠着,哪知一转眼,这肚子折腾人的姑娘就要嫁人!”
诚国公夫人轻轻地说着,“谁说不是呢,娘家当女儿千日好,做人媳妇百日难啊!”
“你们可别捎上我,我这媳妇做得可比做女儿还舒服。”楮氏连忙摆手,撇清关系,惹得诚国公夫人笑起来。
“看本宫这儿媳妇,可真真是个滑头,”大长公主一扫刚才的不快,对着诚国公夫人道,“你们以后要说这些媳妇难做的话,一定要避开本宫这样当婆婆的。”
“娘,媳妇说的可是真的,娘待媳妇一直如亲生女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世子才是女婿呢。”想着前天才被召回府的夫君,楮氏边笑边说。
“世子夫人这话确实不假,”诚国公夫人接话,调侃地说道,“你们家世子前段时间又流落在外,这京中就没听说过大长公主这样狠心的娘,亲生的儿子说赶就赶,听说京中最近多了一个什么江湖门派,叫什么流水帮,那帮主是你们家世子吧?”
大长公主听到这个就来气,什么流水帮,那是取自珩儿的一句话,叫什么,母似青山稳如磬,儿像流水苦无根!
他就取名流水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