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桥蹲下来,摸摸羊脑袋,然后给嵇雪容示范了一下,成功的挤了小半桶羊奶。
学的一小会,嵇雪容被踹了好几下,那张艳丽的脸都被尾巴扫了一回,沾上些许羊毛。
念桥在一旁给嵇雪容拍拍,把上面的羊蹄印拍掉了。
“三哥不适合做这种事,还是不要学了。”念桥摸摸嵇雪容的脸,别一会踹到脸了,嵇雪容这张脸这么好看。
嵇雪容唇线略微绷直,有始有终地把羊奶挤完了,只是花费的时间长一些。
在嵇雪容挤羊奶的这一会,念桥去看了团子,团子和小马驹挨着,他过去的时候又碰见了兰。
兰每日做的工作都很枯燥,主要负责马场,念桥过来的时候,兰正在捆马草,刚干完早上的活。
他穿着粗布衣裳,衣裳上沾了许多草屑和泥土,手上正捆着草,一根手指断了,每日只能戴着护指。
念桥过来之后,他下意识地把那根断了的手指隐藏了,手背上的灰在衣裳上蹭了蹭,视线略有些闪躲,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这般的形象实在是不怎么好。
念桥只是扫了兰一眼,他蹲下来摸团子的脑袋,在这里不用给团子准备鲜草,拴根绳子便是,团子哪里的草都能啃。
他注意到团子身上有草屑,用手帕给团子擦干净。
给团子擦完身子,方定戎过来喊他,他把手帕随手丢了。
“方定戎,你昨天去干什么了。”送东西居然直接放门口,他想揪方定戎的耳朵。
方定戎回复道:“昨日和三哥在一处。”
他当然知道方定戎和嵇雪容在一处,这个木头天天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