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嗤笑,眼神满是嫌恶:“你特么爱我就这样对我?”
他扒她的裤子,扒她的衬衣,他狠狠压着她,像个流/氓、像个土/匪,她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男人,活脱脱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现在这个禽/兽还说:“我还想上你。”
艹,她八百年没见过这么直接的了。
卓越用那块玻璃抵进他的脖颈,咬牙道:“答应我,你只是在发疯。你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看见了,也什么都知道了。”
“你偏偏找死是不是!”
她要被他逼疯了!
她以为这世上只有她不怕死,可棠臻分明是更胜一筹了。
这个疯子!
疯了的棠臻甚至给她说:“你手往上移点,到大动脉,稍用点力,我就真死你手里了。”
他说到这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笑着说:“越儿,我若真死你手上了,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滚你的牡丹花!
卓越扔下了那块玻璃,近乎懊丧地说:“你滚,我不与疯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