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刚大姐都揪她老公耳朵了,现在看着霍昭誉粉尖尖的耳朵,莫名想试一试。
“呼——”
她握紧双拳,提醒自己:我要控制住体内的洪荒之力。狗头拔毛,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十分钟后,程鸢终于喂完了解酒汤,扶着他躺到沙发上。
但霍昭誉抱着她的腰不撒手,二哈似的把狗头往她怀里拱:“老婆,我醉了。我喝醉了。”
你这醉得不轻啊!
程鸢叹气:“我知道了。”
霍昭誉还在说:“老婆,我醉了,真喝醉了。”
程鸢:“……”
霍昭誉:“老婆你怎么不理我?你生气了吗?”
“没生气。”
“老婆没生气的话,给我唱歌吧?”
“我唱歌走音。”
“没事,我不介意。”
他动动脑袋,在她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准备听歌了。
程鸢压下推开狗头的冲动:“你不介意,我介意。”
“你介意什么?”
“你不想唱给我听,是想唱给谁听?”
“我难道不配听你唱歌吗?”
妥妥戏精本人没错了。
程鸢一个激动,扇在他乱拱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