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就在柏莎他们开门的时候,正好有两个人起了冲突,而那把刀就是站在桌子上的几人中的一个。

“对不起我们走错了,”柏莎礼貌低头,督促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一起离开。

然而最靠近的那个矮胖的男人伸出他撕过牛肉,油乎乎的手拽住了柏莎的裙摆,“没有走错,我知道你们要找酒馆不是吗,不和我们一起喝一杯?这可是免费的!”

啊,这是新衣服啊,柏莎盯着裙摆发呆。

紧接着就是各处传来的口哨声,有人使劲地拍桌子,“我给你两个银币,只要你陪我喝一杯。”

原本打算离开的几人都慢慢转身,露比眯了眯眼睛,露出阴森森的笑意,“瞧我这暴脾气。”翻过前面几人,露比笑眯眯地站在刚刚拍桌子的男人面前,“我只要一个银币,不如我和你一起喝一杯吧。”伸手,紧紧扼住男人的喉咙,“您觉得喝几杯比较合适,数量多我可是有优惠的。”

伊西铎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一旁插|在柜子上的长刀拔了出来,悠悠然架在柏莎裙摆上印下手印的男人脖子上,“我觉得你可以个子再矮点,差不多就这一个头的高度吧。”

伊西铎握刀的姿势松松垮垮,眼看着一下一下贴近男人的脖子,因为不断的贴近,男人的脖子已经按下印子,只是因为他黑,不太明显。

艾萨克在旁边看着,原本看起来嘈杂脏乱的酒吧,现在每个人都非常安静,他们敌意地注视着唯一还没有动作的柏莎和艾萨克。

“是一个团队,”艾萨克听见柏莎轻声开口,她并不像伊西铎那样恶趣味地施压,也不像露比那样急不可耐地痛击,看起来刚刚在心疼盯着裙子看得人不是她一样,“那个老板应该是因为伊西铎的原因,给我们指向了一个麻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