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莎急的要哭了,“我同学真的跑到那个方向了,晚上随便走动时我们的错!不过您不去看看的话真的会要人命的!万一出事就真的没法救了!”
“这个地,裂开了一条缝,”青年陈述着只要不眼睛瞎就能知道的事实。
柏莎都一把揪了他的雪白袍子的……外面,“这个地面我才不管它裂不裂!裂了大不了我出钱补上!您能稍微关心一下人命关天的大事吗!”
柏莎吼完这句,青年抬了头,“你不管它裂不裂?”
“对!我没心酸管它!”柏莎不耐烦地回答,“它裂不裂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你看到的这个石板一点变化都没有,是这样吗?”青年依旧慢吞吞地说着。
柏莎现在只想让他说话快点,“没错!并没有变化!”
“你的同学到哪个方向去了?”青年发问。
“所以您赶紧关心一下……哎?你是说方向?”还没反应过来的柏莎一愣,指方向,“那里!”
然后,柏莎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人从自己面前消失。
手中袍子的触感还在,而周围已经寂静到冷,柏莎这才发觉刚刚一直存在着的各种幻象一样的水生物不知什么时候全都消失。
“我说,怎么又是你这个小鬼!”熟悉又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同一个场景今晚有些过分热闹,穿着黑色斗篷的巴奈特迈着大步走到柏莎面前,“学校晚上禁止出卧室门,你都当笑话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