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顾墨身边的人？”宋小果表示无法理解。

“对呀，本身我就是来向你报告他的一举一动最好让你离他远一点的呀。”董平笑眯眯地回答。

宋小果嘴角一抽，“那他为什么还要留着你。”

董平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不过说不定他真的没有那么在乎你呢，毕竟他应该能够猜测得到我在努力什么。”

一边做事滴水不漏，一边安排一个董平在她身边，顾墨其实内心也还在挣扎着吧。

“不过你还真的挺喜欢这份工作？”董平看了眼即使和他对话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的宋小果，“你应该很清楚吧，顾墨让你做的这些工作都是用来让你打发时间的。”

宋小果笑笑没有再搭理他，果然过了会董平便努了嘴去自己找乐子。

为什么要坚持着做这些工作？宋小果取出一支试管，看着里面颜色由淡蓝变成浅黄，然后看着计时器记下数据。

大概因为她稍微清楚着顾墨在想什么吧。他在赌，赌宋小果能够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为一个人去死或者去做出什么牺牲这对两个人来说其实都不算什么，重点是，她能够在道德和底线上能够为这个人牺牲多少。

顾墨到底还是那个顾墨，无论多少世都不会变，他依旧是自卑着的，非要知晓一个明确才心甘。

宋小果她也在无声地抗拒着，抗拒着顾墨的逼迫，她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