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听见将军夫人这么说道。
柳含文听完花雀的话后,似乎有些明白将军夫人的意思了。
当年自己的孩子被害后不知所踪,婆婆和假丈夫又没戳破孩子和真丈夫的事,即使婆婆对他们夫妻相处很反感,甚至不停地给假丈夫纳妾,可到底对假丈夫与将军夫人同进同出的事没有说半个字。
既然婆婆都默认了这个假丈夫,那就是默认了她可以一女伺二夫!
不管谁做将军,她都是将军夫人,这点是不变的。
穆寒才找上她的时候,将军夫人其实脑子也是乱的,她不能让穆寒才去报仇,一旦朱成铭死了,将军府完了不说,就是她跟了小叔的秘密说不定也包不住了。
再者他们又有了一个孩子。
所以穆寒才回去报仇对将军夫人来说弊大于利,她不能让对方这么做,所以阻止了对方不说,还说了许多伤人的话,为的就是让穆寒才忘记她这个母亲,离开京都不再回去。
可她到底心里有鬼,她可以对不起婆婆,对不起孩子,却不能对不起那个待她好极了的真丈夫。
可将军夫人又不能表现出对真丈夫的愧疚与思念,所以她将穆寒才用过的东西都收起来了,说是怀念穆寒才,其实是遮盖住想念真丈夫的那颗心。
就连朱成铭都被她骗了。
柳含文来到穆寒才的房间,穆寒才正在打坐,他在练柳含文给他的那套功法。
“那空间里有许多药材,靖王需要的时候咱们送过去以表诚意,到时候他就是不信咱们八分,也信咱们七分了。”
看着穆寒才,柳含文将将军府的事咽了下去。
“靖王手里的东西可不止这么点,他早就有反心了,只不过现在内忧外患一直没找到机会罢了。”
穆寒才起身来到柳含文的身边,他摸了摸柳含文的脑袋,“有话要说?”
柳含文抬起头,看着穆寒才那双深邃的眼睛,“将军夫人心里没有你,她想的只有自己的荣华富贵,你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