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放出来的是先帝的脉案丢了。”随从回道。
“沈代禾在试探我们,她应该知道我们对先帝的死起疑了,先帝因病而故,那么自然的我们先要查的就是脉案的记录了。”徐萧年压低着声音缓缓道,想到刚才韩章无缘无故的说那一番话,他细细的想着自己几天的行踪不由蹙起眉。
随从疑惑:“难道就是为了试探您对脉案被盗的反应?”
“大概是吧,毕竟若是我们真的在查这事,那盗贼手里的脉案对我们来就尤为重要。”徐萧年道。
“那只要放出消息就行了,为何还如此劳师动众设什么关卡?”
“看来这几日我的行踪让他们也疑惑了。”徐萧年慵懒的靠着,“你看他们这么一闹,今日我们便没办法去接那宫女了。”
随从恨恨的锤着手愤愤道:“该死的,若是他们找到了那个宫女,那咱们的底不都被摆到明面上了?”
“是啊,所以袁斌……”徐萧年看着随从,“那宫女只能过几日再安排人去接了。”
袁斌颔首:“那女人为什么就那么肯定我们会对脉案感兴趣?”
“该死的、不应该死的都让她处理了,连先帝身边的荣公公都去守了皇陵,她觉得我们也就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吧。”他嘴角微扬淡道,“更何况,这脉案有没有被盗还是一回事。”
“您是说,这不过是他们故意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