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而是一个好心的冒险者呢？”

“那得看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你什么也不需要付出，那个女冒险者，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帮你——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出现，你会怎么做？”

“……”玛丽安沉吟了一下，莞尔一笑：“我会把她也拖进来。”

“她如果真的想帮我，那就陪我一起走进这个漩涡吧。当她变得跟我一样污秽、肮脏、下贱、堕落，她就会明白，我们不需要怜悯，也不配被怜悯，我们想要这整个干净的世界当陪葬。”

系统：【是否表明身份向玛丽安提供帮助？】

【是/否】

“……好的，我明白了。”

莉迪亚深深看了一眼玛丽安，选择了“否”。

原来如此。

第27章 传递消息

在莉迪亚还是曹秋甜的时候, 曾在农家乐见过渔家捉蟹的篓。竹篾编成的篓子口小肚圆, 没有盖, 四壁密密麻麻的孔洞非常适合攀爬，但她在旁边蹲了一个下午，里头半篓子螃蟹愣是没有跑出一只。

她好奇地问打渔的老伯, 老伯告诉她，因为只要有螃蟹想往上爬，下面的螃蟹就会伸出钳子把它夹住，弄得最后谁也爬不出去。

“可它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谁知道，大概是天性吧。”老伯说着，端上一屉蒸熟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