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拿着成绩单一脸痛心疾首道：“她已经考了半年的全校第三了啊，以后说不定一直都是全校第三了，我怎么能和全校第三做同桌呢？”

班主任：“……”

班主任惊呆了，他从事教育事业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识到这种换座位的理由。他坐在椅子上，微微仰头看着陶然，表情发愣嘴唇颤抖。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语言，“柯睿同学……你是认真的吗？”

“那当然。”陶然道：“身为全校第一，我也不能骄傲自满。我想过了，能够使我不放松警惕保持着学习冲劲的最好办法就是，让我和我的竞争对手坐在一起。”

班主任：“年级第三都不能做你的对手？”

“当然。”陶然微微一笑道：“她连第二名都比不过，又怎么能做我的对手呢？”

班主任：“……”

不只是陶然的班主任，这间办公室里的所有老师都保持着嘴巴微微张开，扭头看着陶然的方向。所有人都惊呆了，仿佛全都被学霸的光芒闪瞎了狗眼。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班主任花了不短的时间将陶然的话消化掉，然后很不能理解道：“第二名的黄桃也是我们班的，一个班的同学，还不能刺激你的竞争意识吗？”

陶然微微皱着眉头道：“老师，一句话，换还是不换。”

要是这么对他说话的人是柯远，班主任肯定早就把他骂的狗血淋头，然后通知家长来学校了。但是眼前说这种话的人是柯睿，是他们班的年级第一，是他的宝贝疙瘩蛋。说句夸张的，班主任对着柯睿说话都不敢大声说，生怕给这位祖宗留下什么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