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仓鼠或蹲或坐,最后坚持不住开始躺成一滩肉差点被踩了好几次后,终于厕所门打开了,墨泗率先走出来,神情从容淡定,但若是忽略他微微泛红的眼角和略带春色的脸庞,他这副样子还真有可能会唬住人。
身后的贺烨霖紧紧相随,原本穿戴整齐的西装略微凌乱,解开的领口位置隐隐有一个半月牙印刻在上面,但贺烨霖的神情很开心,甚至透漏出一种满足的意味。
两人一起去洗了手,墨泗顺势用凉水洗了洗脸,企图压下自己脸上不正常的颜色,好在用凉水拍了拍,总算是缓解了许多,总是比刚从隔间里出来的时候强多了。
贺烨霖殷勤的给墨泗擦手擦脸,低声道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阿池你生什么气,我都还没有做什么呢。
墨泗冷漠脸看着他。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说话了。贺烨霖捏了捏他的手手酸不酸?
滚!
小仓鼠就算是没看见听见经过但是大概也能听出一点内涵来,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嘛,帮撸这种事还是很正常的。
就是,在这样好的地点,天时地利人和齐全,对方竟然没有将墨墨就地办掉真的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据说昨天晚上都同房同床了都没发生点什么,别问他怎么知道的,反正看今天还鲜活着的墨墨,他就知道昨晚上墨墨绝对逃过了一劫。
这,这人该不会是禁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