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飞昂笑你也会开玩笑了,不容易不容易。
两人正聊得不错,就见少将端着酒走过来,很是关心道小泗你醒过来了怎么没有通知爸爸?我还没有去看过你呢,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劳您费心,没死。墨泗看了眼身后脸色不好的私生子,很是厌烦这个又来墙头草一样的父亲,真是,丢人又恶心。
还不是看自己出现,知道私生子中套,所以急于搭上自己,把他拽出来么,很可惜的是,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插手过。
少将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站在墨泗身边不走,努力的找话题往自己身上扯,最后竟然连准备给墨泗母亲挪碑墓的事情都说出来。
墨泗脸色彻底沉下来,这人竟然用母亲来威胁他!
盛飞昂看不下去了,佯装很大声的惊呼道墨少爷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刚醒身体不太好?没事吧?我带你去休息?
墨天一立刻几步走过来,将人揽在怀里仔细观察,对站在一旁的少将淡淡道抱歉少将,阿墨身体不好不能继续聊下去了,请吧。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刺的少将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不好强行留下,只能关心几句转身离开了。
这期间,私生子的眼神已经快要刺穿墨泗,又是他,又是他在自己即将得到胜利后,打破了自己所有的噩梦,这感觉就好像你弯腰捡东西时,对方将你捡的东西猛地踢远一样,让人得不到,也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