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白瑞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努力的抬起手摸了摸白瑞的脸颊，轻唤了一声：

“小瑞。”

白瑞听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对方究竟是谁，试探的喊了一句。

“老攻，是你吗？”

男人点了点头，示意白瑞凑近自己，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能恢复清醒的时间并不多，小瑞，你一定要小心。这一次，我杀死的躯体不过是被凝实的傀儡，恐怕那个人还是会想对你不利。你要记得，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守着你。”

白瑞点了点头，焦急的对男人问道：

“那你怎么样？刚才有没有受伤？”

男人深情的盯着白瑞的脸，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刻印在自己的脑海里，对着他轻声说道：

“我确实受了点伤，但是小瑞你放心，我没有大碍。下一个世界，你要跟着我一起去你的初始世界，你要在那里找到一样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小瑞你要记住，你是白瑞，又不是白瑞。”

我是白瑞，又不是。白瑞反复的默念着这句话，开口对着男人问道：

“那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