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幸照:“我胡说什么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难道还要我告诉沈霖你以前一直偷偷喜欢枫燕回?”

沈霖皱起了眉头。

时幸照得意地笑:“啊呀,真是对不住,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枫眠溪连忙向沈霖解释,“沈哥你别误会,他说的不是真的。”

沈霖不得不承认,在时幸照说出那句话后,他的确怀疑了,但是当着时幸照的面,他摇头,对枫眠溪道:“你放心。”

枫眠溪听沈霖叫他放心,他也真就放心了。

于是当着沈霖的面,开始审问时幸照。

时幸照一开始当然什么也不肯说。于是枫眠溪只好一指点在他的痛穴上,时幸照还妄想能冲开穴道,但是早在他昏迷的时候枫眠溪就封住了他周身大穴,他现在根本使不出内力。

而没有了内力的抵御,时幸照忍受痛苦的能力直线下降,一个小时后,在不断加剧的痛苦中,他终于满头大汗地交代出来一切的缘由。

听他说完后,枫眠溪和沈霖都有些无语了。

他们原本以为时幸照在沈霖那里挑拨离间,在枫眠溪那里不断示好,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结果他只是为了从枫眠溪那里得到枫燕回的功法。

“你……不是有恩人的记忆吗?”枫眠溪问。

“记忆有个屁用!”时幸照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那家伙让我看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画面,有的是在清理马粪,有的是在后山教你练剑,有的是骑着马在外边溜达一整天!一个大老爷们,不好好躲在房间里钻研功法,一天到晚就知道铲屎逛街吹牛打屁!”

枫眠溪反驳他,“你胡说,恩人什么时候吹牛打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