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说,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给我说了,您到底是怎么想的,能给个说法吗?”他现在恨不得把老太太的脑袋给扒开,看看她脑子里到底是什么个想法。
陈敏还能怎么想呀,她现在就是想要端着架子,不打算轻易接受肖爱芬的道歉。昨天晚上那母子俩在她家门口等着不就是为了给她道歉吗?
“这事不大不小,不过现在没办法善了。”这是陈敏思考了二十多个小时得出来的结论。
刘瑜显然没把这话听进去,起码没听全,“您最近这是菩萨性子是吧,都被人骂到脑袋上了,怎么还能大事化……”
“刘瑜!”卫研新就是冷静地多,越听这话越不对劲,“陈姨说的是不能善了。”怎么刘瑜就能听岔了,还听成什么大事化小了呢。
被拉住的人脑子猛地甩了甩头,然后冲出了书房。
这么几个月相处,陈敏也知道刘瑜是有脾气的人,今天这可是火山喷发的节奏,一不小心自己都能被卷进去烧成灰。
“陈姨,发生这事您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卫研新到现在还不知事情始末,不过他懂得察言观色,现在看这事情还得有的说。
“是啊,您自己兜着这事,打算怎么解决,说吧。”刘瑜又是过了来,他脸上头上随处可见的水珠,显然刚才是去卫生间里冲了一把脸,用冷水让自己脑袋清醒冷静下。
“刚才洗脸的时候忘了把你颅盖骨合上脑子进水了是吧?”陈敏觉得这小炮仗到处炸开了花的让人头疼,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要真是老教师,还不得被他这态度给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