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邦选拔完这十个人后便进行了一系列的培训,非常惊讶的发现在他选出来的这些人里基本上各个都有成为狙击手的潜质,给他们一把步枪,他们也能百分百中。
这个发现让陈建邦很兴奋,回到家都已经是半夜了,陈建邦却没有一点睡意,在毛金兰睡着了以后,陈建邦便从床上起来了,打开台灯披上外套,拿出纸笔开始写训练计划。
毛金兰睡到半夜被尿憋醒,看见陈建邦在工作,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地去了厕所回来,顺便去了厨房给陈建邦冲了一杯豆奶粉放在书桌前。
陈建邦写完最后一个字,将手中的笔放下:“我吵到你了?”
毛金兰摇摇头:“没有,我起来上了个厕所,都三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陈建邦道:“有个训练计划要写,这会儿有点思绪就起来了。快上床睡觉了,这大半夜的暖气也不热乎。”
毛金兰往床上走去:“你也知道暖气不热乎你还大半夜的起来不睡觉,有啥重要的事儿不能明天白天再说么?非得大半夜的折腾,陈建邦同志,你今年27岁了,可不是20岁的年轻小伙子了,小心明天感冒。”
陈建邦豆奶水一饮而尽,也跟着上了床,他的一双手因为一直裸露在外面而变得十分冰凉,他把手放在暖和的被窝里,舒坦得让他长舒了一口气:“我的身体多壮实你不知道啊?我这么多年感冒的次数一双手指头都数不完,你不知道啊?”
毛金兰翻个身把脚搭在陈建邦的身上,随口敷衍:“是是是,你最壮实你最棒了。”
陈建邦的摸到毛金兰的腿上,来回摸索:“我还能更棒,你要不要知道?”
毛金兰醒来后也没轻易睡不着了,她脚动了动:“好好睡觉,别耍流氓。”
陈建邦在黑暗中微微一笑:“我还能更加流氓,你要不要试试?”
“我不要。”
陈建邦翻翻将毛金兰压在身下,头一低,擒住了毛金兰的唇,轻轻地亲吻,毛金兰最受不了这样的温柔,不到两分钟便丢盔卸甲,陈建邦顺利地撬开了毛金兰的嘴,勾得毛金兰的舌头与他共舞。
两人吻得激烈,陈建邦被子下的手也不甘落后,很快便将她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一番缠绵过后鸡叫声响起,毛金兰浑身是汗,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陈建邦腿也有些软,他起身兑了点温水给毛金兰给自己和毛金兰清理了身子,上床搂着毛金兰便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毛金兰是被晓晨进来叫醒的,今天是周末,晓晨姐弟三人和毛金兰都不需要去上学,毛金兰昨天便答应两个孩子今天要起来陪他们玩。毛金兰起来穿上衣裳,见到陈建邦的头埋在被子里,毛金兰惊讶了一下,毕竟陈建邦很少这么晚才起来。
毛金兰叫了陈建邦两声,听他回答的声音不对,手摸到他的头上,果然不出她所料,陈建邦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