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来这个军嫂的问题,陈建邦面不改色地指指院场旁边的一个小树林:“这里人太多了,我们上那边站着看去了。”
军嫂露出一个了然地眼神:“陈连长,你们的感情可真好啊。”哪里像他们,家里那口子从部队训练回来了就往炕上躺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今天王李庄有电影上映,孩子非要闹着来看,她家那口子也死活不来,说什么没有大男人来看电影的。
想想自己家的那口子,再看看陈连长,军嫂不禁感叹,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看过电影过后便是年了,年底也没什么事儿了,陈建邦在家的日子也多了起来。
现在人家也不让人贴春联了,夫妻俩也没啥事儿干,也没父母长辈在身边需要伺候,天天就在床上玩,他才在家待了一天毛金兰就受不了了。
第三天陈建邦还没睡醒,她拿起还没做完的鞋子就逃一样的去了黄嫂子家。
黄嫂子的男人甘冈也在家,毛金兰一来他就扛着小闺女去了别家玩,毛金兰多少有点尴尬。
黄嫂子把她拉到炕上,她家的炕上常年铺着褥子,她把炕上小孩子玩的东西归拢归拢,两人坐在一起,黄嫂子拿着她没打完的毛线出来打。
“小陈在家呆了好几天了,受不了了吧?”黄嫂子揶揄地看着毛金兰。
毛金兰低着头不去看黄嫂子。
“年轻的时候都这样,但是兰兰,你可不能老随着男人,他天天锻炼,身体倍儿棒,你可也别跟着犯傻。受不了就拒绝,我就不信了,他还能不顾你。”
毛金兰当然知道这事儿不能纵容,就这两天的时间她就受不了了,身上酸软无力不说,睡眠不足连眼底都带着些青黑。有心想拒绝陈建邦的求欢,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拒绝的话她总是说不出口。
黄嫂子也理解她,她刚刚和甘冈结婚的时候也是一样。不过这样的话说一次就够了,说多了就是挑拨离间了。
毛金兰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拒绝陈建邦,为此她还做了不少的心理建设。
可惜根本没有用,当天晚上吃了饭是上炕,陈建邦除了抱着她以外别的一点出格的事儿都没有干。搞得毛金兰的心高高的悬在天上,上不来也下不去,难受极了。
陈建邦搂着毛金兰不着痕迹的摸摸腰,他也不是铁打的,这几天透支太多了,他也该收拾收拾心了。
毛金兰罕见的好好的睡了一觉,一觉起来,已经是大年三十了,晚上有文工队到部队演出,吃过午饭以后黄嫂子领着两个孩子到了毛金兰家。两人带着两个孩子往部队食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