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鸿文沉默了一下,说:“再看吧,要是真的顶不住了再说。”

谢鸿文一向主意正,罗大姨知道她说不过他,想到今天在屋里看到的的谢鸿文脖子上的红痕,她默了默,决定还是要说一下,“现在薇薇身子还没好,现在你俩办事儿容易得病,你可得稳住了。”

谢鸿文老脸一红,瓮声瓮气的应了。趁着罗大姨不注意的时候用手摸了下脖子上的红痕,有些刺痛更多的是痒意,林夏薇含在他脖子上时的触感,谢鸿文的小兄弟又有了抬头之势。谢鸿文走路的样子拐了一下,深吸一口冷空气,在心里决定了,等林夏薇身子好了,一定不会放过她,最起码,也要在她的身上也吸出一片红痕才算完。

上车前,谢鸿文趁着罗大姨不注意,把林夏薇让他给罗大姨的红包塞到行李袋的最底下,他直接给罗大姨,罗大姨肯定不会要,谢鸿文只能想出这个办法了。

开车把罗大姨送到热河车站时天已经亮了,太阳从东边升起来了,余晖洒在大地上,金茫茫的一片。

在车站门口的小摊子上吃了早点,谢鸿文买了一袋子水果给罗大姨,又忙前忙后的给罗大姨买上票,再把罗大姨送到车子上。

给罗大姨买的票是七点半那班车的,谢鸿文等到班车开了才去买林夏薇交代买的年货。

这回出来,林夏薇给了他四百块钱,这四百块钱是他上交津贴以后拿到最多的钱了,谢鸿文几乎要热泪盈眶了。

买了年货,足足有半车,林夏薇给的钱用了一大半,谢鸿文把车门锁上,又回到商场,在百货商店里看了又看,在母婴区看到一包进口尿不湿,他拿起来看了又看。

发现看不懂,他拿着去问超市老板。

“这个啊,是尿不湿,就是给小孩子用的,说是垫上这个一晚上都不用起来把尿。”老板是个大男人,根本不懂这个,只是听到自己女人念叨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