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安疑惑的看着齐景焕,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齐景焕将他拉到身边,道;“来,挑一根,看看哪一条奶娘用的顺手。”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奶娘她怎么会打你呢?”
齐景焕叹了口气,“朕让奶娘的小郡主受了委屈,自然是要负荆请罪的。”
“啊,奴婢没有受委屈啦。”
“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朕的身份呢,当年救了朕一场,真心疼爱朕,朕这么多年也没去看过她,无论是因为你的事,还是因为朕自己的事,朕都该去请罪。”
沈幼安点点头;“奶娘当初还”
她顿了一下,齐景焕问;“奶娘当初怎么了?”
沈幼安摇头;“没,没什么。”
她想说奶娘当初还想将他认作干儿子呢,只是想到他的身份没敢说,奶娘是什么身份,陛下是什么身份,她可不敢乱说话,随手挑了个最粗的藤条道;“就这根吧。”
齐景焕一看那藤条,状似哀怨道;“你也太狠心了,挑最粗的,你舍得吗?”
“陛下,奶娘疼你,挑粗的她舍不得打。”
“合着你这还是为了朕好啊。”
“当然啦,而且藤条特别软,越细的打人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