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了。朝廷决策,岂是区区一个宁郡王能左右的?”姜卫衍挑眉,“再说,你们不是跟越郡王很熟吗?这些年也给他送了不少银子,怎么不找他帮忙呢?”

闻言,徐慧依眼底闪过一丝怨毒,却不再开口,只抓着手帕低头装作拭泪,并小声啜泣。

姜振远见状心疼了,转头就对着姜卫衍呵斥:“你还有脸说银子!你之前把家里挖银矿的事情给捅上去,不光没了大笔银钱,陛下还借着由头罚了我一年俸禄,外加闭门禁足半年。甚至、甚至还让王爷对我们产生间隙,你倒好,拍拍屁股就不知道跑哪儿撒野去了。”

“怎么,这会儿不说越郡王对侯府信任有加了?”姜卫衍嗤笑,“私自开开矿,还是银矿,只是罚俸禁闭,您还不满足?真想让全府上下陪你一起被砍头?”

“孽子!”姜振远气急,起身撩起袍角就打算给他一脚。

旁边的徐慧依连忙扯住他:“夫君不可!”转头对着姜卫衍哀求,“阿衍,母亲向来待你不薄,你就当给母亲一个面子,帮帮你舅舅吧!”

姜振远被拉着,这会也强压怒气:“往日你母亲舅舅待你都不错,今日不过让你去说几句好话,怎地都做不到?”

确实是不错,各种女人银子往他身上砸。从他十四五岁开始就不停地往他房里塞各种各样的女支子、姬女,带他喝酒逛青楼赌场,教他斗鸡斗犬……

要不是尤府一直看着他,估计他早就不知道歪到什么地方去了。

姜卫衍嗤之以鼻,表面也跟着作出一副好儿子的样子道:“母亲,不是我不想帮你。”装作为难地想了想,“其实这事,宁郡王私下里早跟我说了,叫我不要插手呢。”

闻言,姜振远徐慧依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