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竹忙扒开金子,把那厚厚一叠银票拿出来。

一百两,三十张!

五百两,十张!

一千两,十张!

卧槽,发了!

季玉竹两眼放光地看向姜卫衍:“衍哥,你是打劫了谁?”

“你怎么知道?”

“……不是,我就开玩笑的,你这钱哪里来的?”季玉竹摸着小心肝颤巍巍地问道。

“嗯,说来,这还是跟我被除族有关。”姜卫衍摸摸下巴,“侯府之前做了些对不起朝廷的事情,我透过宁郡王捅到陛下那里了。陛下不好明着派他人处置,就交给宁郡王,宁郡王也就顺便把我带上。当时收缴了比较多的银钱,”压低声音,“足足有国库的一小半。”然后恢复正常,“嗯,那个,你懂得~我也就稍微拿了点油水。”挤眉弄眼状。

季玉竹听说是抱着大腿得来的,稍微安心了些:“你贪一点就这么多?会不会……”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依然有些不放心。

“傻瓜,当然没有这么多。之前拿给尤峰去倒腾来着,不过半年就翻了一番有余,还有一部分跟着投到你那个脂膏配方啊,你给忘记啦?这些是留着建房子跟日常花用的。”姜卫衍捏了捏他的脸颊,“所以,别担心,你夫君养得起你呢。”

季玉竹这下安心了,抱着匣子不撒手:“天啊,谁特么说武将穷得吃土的!!啊啊啊啊啊~~好多钱啊啊~~~”这兑换成现代存款,几百万都打不住了吧!

姜卫衍黑线。摸摸下巴——他的小夫郎貌似是个小财迷?

看来以后要多赚钱才行。

在此之前——

姜卫衍接下腰上的钱袋子,伸到季玉竹面前晃了晃:“夫郎,为夫这两日买的东西太多了,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