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被打了一下,眉头都没皱,被他拽衣服,脸顿时通红一片,狂摇着头,偏偏他还不会说话,遇到的又是郑垚这位莽夫中的莽夫。
郑垚可不会看他摇头就放弃。
林溪急得都要哭了,捂着衣领,活像光天化日之下被强抢的良家妇男,绝望地看向陆清则求救。
陆清则也有点看不下去了,人稍微多点林溪都会很腼腆,一看就是个有点社恐的害羞小孩儿,这不是要人家社死吗。
他快步走出阴凉地,过去劝阻:“郑兄,你要是过意不去,把药油给林溪带回去自己擦就是了,当众脱人家衣服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听刺啦一声。
周围安静了一刹。
林溪的衣服被郑垚的狗熊之力撕开了。
林溪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瞳孔剧烈颤栗。
陆清则:“……”
郑垚张大了嘴,无辜地放开手,缓缓摊平:“我刚想放的……别生气林兄弟,回头我赔你三件、不,三十件衣裳!”
陆清则忽然有点理解郑垚为什么总挨宁倦的训了。
他啼笑皆非地看向林溪,刚想安慰他两句,目光陡然一凝。
林溪肩上被撕破的衣裳下,一个胎记若隐若现。
郑垚目光锐利,瞥去一眼,视线也顿住了。
俩人脑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个猜想。
十七八岁、武艺颇高、肩上有月牙胎记,也是在江南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