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想了想便低声嘱咐道,“除了出宫,旁的她想做什么都随她,别让太后伤了她。”
牵肠挂肚地放心不下,又何必闹成这样,兴平想劝两句,见赵政摆手示意他下去,唉唉叹了气,先往六英宫去了。
兴平出去后董慈就用手肘撑着坐起来了,两只手腕都垂着使不上一丁点力气,可能使力的地方不止是手,不过是需要忍一忍痛,多费周折罢了。
董慈把手腕搁在膝盖下压住不住试探着力道,一压一扯就给自己接了回去,疼得浑身汗湿头晕目眩,董慈喘着气笑了两声,活动了下麻木发疼的手腕喘息,心说,这不就接上去了么。
等出去后再敷敷药就好了,现在勉强能用就行。
有了右手就好了很多,董慈把手脚都接上了,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董慈躺在床榻上不住喘气,等手腕脚踝上的痛意缓过去这才慢慢平静下来,疼是挺疼,但疼着疼着也就麻木了。
董慈扯了床布擦了脸上脖颈上的汗湿,爬起来去柜子里把先前准备好的药瓶都收拾好了,准备好染了迷药的巾帕,回了床榻上躺下来,耐心地躺着想出城的路线,这很麻烦,露宿山林她不怕,但她现在年纪大了,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牒牌,想混出城去只怕还要好好想想办法。
董慈正想着,门吱呀的一声又开了,兴平领着赵姬进来,给董慈说了声太后来了,人出去了,给她们关上了门。
赵姬还是一如既往的艳丽美貌,岁月在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痕迹,脸庞神态甚至因为富贵闲适的生活越发的雍容懒散。
成熟,艳丽,惑人至极,赵姬永远都是这么优雅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