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我亲眼所见,他老人家自身也生产这副产……根本没必要非要捉我不可嘛。
虽不解其意,但这位岩朔大人应该是生来不喜多言的人,除去第一天蹭饭时说了嘴自己的名字,之后也只有在介绍毒物时才会开口吐出几个字来。
这里的下人嘴也严实得很,平时绝不会和我闲聊。上上下下浑然铁桶一只,任英明睿智如我,也不要想挖掘出什么来。
亏得我是沉得住气的,换个好奇的被他掳来这么养着,不肯给个痛快话就不上不下的吊着,没准要抱他大腿哭求,“您老人家到底想作甚么啊作甚么!”
这样耽搁着比着耐性,天气都一天天热起来了。我的伤势大好,没事也会到院子里闲逛逛。这天竟发现院前那泡池子里的千重莲,竟然冒出朵花苞苞。
那锁我的锁链果真是个宝贝,伸缩能力比橡皮筋还要强很多。我斜靠在池边水榭中,闲闲的拉扯着它玩,拉开了十来米摊开在地一坨,丝毫不见滞涩。
甚或它身上还有什么警报功能,因为我拉得尚未过瘾,非饭时不出现的岩朔便被我拉扯了出来。
他如同一座移动制冷机般气势汹汹而来,而后愣在池边望着亭里的我。
我挑着链子也望着他。
“你为甚么一直不逃?”事实证明和我比耐性,就算千年老妖怪也要认输的。岩朔瞧了一会儿,信步踏入水榭,使了个法术将麻团儿般的链子变回原样,居高临下审视我道,“你是故意要留在这里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