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客房里传来一声咆哮,听到这话的江痕表示十分委屈,因为此刻他正百无聊赖的蹲在茅厕门口容九域在里头,他们俩手腕上的铁链哐当哐当。
想起这事他就郁闷,当个采花贼容易么他?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趁剑客离开剑的时候接近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一条捆龙锁!
机缘巧合之下被捆上捆龙锁也就罢了,想不到钥匙居然被只白狗叼走了,眨眼就撒开丫子跑得不见踪影,于是便有了眼下的囧状。
虽然跟美人铐在一块儿挺不错的,但是
江痕一想到这些天,他一旦不老实地动手动脚,就换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这看得到吃不到的,真真郁闷之极。
这边厢,当花大教主只着了单薄的亵衣带着一身湿意跑进来的时候,楚啸正跟御流霄对弈。
御流霄轻咳一声,在楚郡王殿下不断抽搐的目光之下,含笑告辞而去。
花大教主,你穿成这样是做什么?楚啸深深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脾气,禁不住就有些恼了,抓过旁边的外衫扔了过去。
花为笑接过衣服却不急着穿上,素白轻薄的亵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衣带也凌乱的垂着,好像只消轻轻一拉就能看见包裹在里面的美妙春光似的。
他的颈脖修长白皙,湿湿的水汽一路延伸到敞开的襟口下面,素白里晕出些粉红来,叫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楚啸稍稍扫了一眼,一瞬间与花为笑似笑非笑的眼光相对上了黑亮如琉璃似的眸子,被热水蒸的氤氲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