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叶哥想吃什么?”宋磊服务周到。
“我爱吃肉。”时言叶想到下面还有点不舒服:“算了,弄点清淡简单的就行。”
“好嘞!”
宋磊转向司牧白,也不奇怪司牧白为何改姓了,张朝阳这个喇叭花早就叭叭叭把原委都说了遍。
“司哥,走吧?”
司牧白点点头,眸光落在时言叶身上:“等我回来。”
时言叶点点头:“你们路上小心。”
找来水和棉布,时言叶蹲下身,先在棉布上沾了水,轻轻擦拭斑鹿前蹄上的泥渍小石头和血迹。
受伤后斑鹿还在走动,伤口里嵌入不少小石子。
一盆水很快变成污黑。
张朝阳看得难受,听斑鹿虚弱地发出凄惨的‘呜咽’声:“谁把你弄伤的?爸爸替你报仇!”
宋磊瞥了他一眼:“你这碰瓷碰的,都能越过马里亚纳海沟到月球的距离了。”
“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达尔文的物种进化论都没你这张嘴开光。”时言叶淡淡补刀。
张朝阳似懂非懂,反正这俩伪文艺分子嘴里肯定没好话。
好气!
这年头,就怕流氓有文化!
将伤处简单清理过以后,时言叶发现斑鹿的伤口很深,能看到隐约的白骨,怪不得结了这么多血痂还在往外渗血。
“这伤……得养不少时间。”时言叶皱着眉,用白酒消毒,斑鹿疼的直打哆嗦,闭上眼身体剧烈颤抖。
它知道时言叶是在救它,也或许是真的没有力气动弹了,躺在地上轻轻抽搐,弱小可怜的模样让时言叶几个心疼不已。
“没事,就把它放在这里养。”徐霖大方道:“这里山清水秀,而且我爸妈肯定也会喜欢它。”
没有人想过将这头斑鹿当宠物养,满脑子只有 怎样让它养伤,等伤好了便送它回去。
“你就在这里养伤,等自个儿能跑了就送你回去。”时言叶轻轻rua着斑鹿的脑袋,低声哄道。
“话说回来,你从哪里捡来一头鹿啊?”张朝阳问。
“呃……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让我组织一下语言。”时言叶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我妈让我去司家送礼,然后在司家别墅区的树林里发现了它。”
“哦~我哥也让我跟司牧白打好关系,不过说实话,司牧白那下三白眼我可不喜欢。还有哦,看他脸那么小,喉结和手那么大,肯定X欲很强,控制欲爆表。”张朝阳絮絮叨叨:“这样的人一旦招惹上,必定会被睚眦必较。”
时言叶尴尬地看着宋磊跟司牧白拎着满满两袋子走进来,张朝阳还在作死教学:“叶哥,你也不准跟司牧白走得太近,凭我小动物般敏锐的直觉,司牧白绝对是头非洲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