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梁成半坐起身,听到丫头发出蚊蚺一般大的声音,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和讨好的意味,无意识的撩拨着他本就已经不坚定的道德底线。

“我说过我喜欢你。”

说着,宋梁成解了腰带扔在床尾,他眼中的夜色清明,因为常年习武,他夜能视物,一双明亮的凤眼死死盯着身下的少女,就像面对自己最珍爱的礼物,现在就要一层一层将她剥开,慢慢享用。

外衣也扔在床上,宋梁成再次欺身上去,轻咬她的耳垂,不带情感地否决了她的猜想,“你以为,只是一个吻就结束了吗?”

他的声音撩动着若禾懵懂的心。

“我想要的远不只是这些。”

男人的吻从耳垂一路下移,因为是他,所以即便是轻微的触碰都叫她禁不住咬紧了牙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宋梁成在吻她,这样的认知让若禾觉得羞耻又无奈,过于温柔的吻要将她溺毙……若禾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仿佛出水的鱼儿失去了生存所依,只能将身子紧贴在床上,在他怀中止不住的颤抖,眼角都不争气的滴下泪来。

脑海中清醒的声音告诉她不能再放任他继续下去,但身子软的没有力气,更没有开口拒绝他的勇气。

总归是她做错了,是她违背了誓言。

若禾自暴自弃一般歪过头,任泪珠滑落枕边。

他就像是阎罗殿中的恶鬼,自己选择呆在他身边,就注定要被他拖进深渊。

感觉到身下的丫头有些失神,宋梁成微皱眉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霎时间,圆润的肩头上便多了一排清晰的咬痕。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若禾忍不住惊呼出声,喊的声音有些大,都把她自己吓到了,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府里有守夜的家丁也有巡夜的亲兵,若是声响大了引来人,她同宋梁成便要被捉去受私刑了。

棠梨娘亲告诉过她,大户人家的郎君和姑娘未嫁娶之前都是不能与异性相触碰的,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也是为了保全姑娘家的名声。

只是此刻她更担心,若是宋梁成被抓到,会不会因为此事耽误他未来继承爵位。

比起一个无用的郡主,国公爷的位置显然更重要。

思索许多,若禾还未察觉到,宋梁成的手(屏蔽,括号里是补字数,不好意思,我也很无奈)若禾不自觉的就弓起腰来,只觉得身体酥酥麻麻,又卸了一半力气去。

就在宋梁成准备褪下她身上碍事的衣物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朝这边走来了!

若禾下意识的推他,依旧推不动,想着两人会名声俱损,若禾急得又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