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也觉得。”临子期美滋滋的笑了,“老伯,多少钱呀?多久能完工?您贵姓?我什么时候可以来拿?拿到之后如果不满意的话……”

“施玄心。”老人说。

“原来是施老伯。”临子期朝他行了个礼,脑子里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名字自己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来着?

“七日后来取,不满意的话,你让你的那位友人自己来找我,告诉我哪里不满意。”施老伯说。

临子期从施老伯的话语中听出了十二分的自信。

“好,那多少钱呢?”临子期问。

“五十两。”施老伯说。

“五十……”临子期震惊的看着他。

“五十两?”谢子诚一直在门口站着等临子期,如同等着主人的乖狗狗,从不插话,但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惊呼起来。

五十两作为平常百姓来说,可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了,临子期怀疑自己正在这个时代用可以买玛莎拉蒂的价格在买一个木工作品。

“嫌贵?嫌贵就算了。”施老伯语气平淡的说。

“稍微便宜一点点?”临子期试探性的问。

“四十九两。”施老伯飞快的说。

“再……”临子期刚想开口。

“算了,你既然不想要……”

“再便宜也不行了,毕竟是您的心血,只是我这里是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一两您找我钱还是怎么的?”临子期从口袋里掏出钱来。

谢子诚站在一旁,跟从来不认识临子期似的看向她的脸,又看了看她手上的银票,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云小七……你,你怎么有这么多钱?”谢子诚震惊的问。

“不是说我变卖了家产吗?”临子期继续之前的谎言,“活都活不久了,还要钱有什么用。”

“那,那也太多了……”谢子诚磕磕巴巴的说,“你还有的剩吗?”

“嗯,没问题的。”临子期信心十足。

她这次出来,可是带足了银票,绝对不会在银子方面亏待自己。

施玄心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从她手中接过银票,端详又端详,终于将银票放在了抽屉里,慢条斯理的说,“一两就不给你了,到时候补你个小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