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陆可怜兮兮的出门打听。
林真津津有味的吃着小馄饨,好像一点儿都不介意刚刚的事。看起来对傅庭琛极为相信。
围观的人心下犯了嘀咕,难道真的是谣言?
但是他们也不敢多想。毕竟刚刚不知道那个人是傅大人,说出来的话已经不好听了,现在他们也不敢多言。
不过看这位大人对他的夫人倒是挺好的。一点儿也不像传闻中的风流人物。
等林真吃完这一碗,她就带着傅陆向李家跑了过去。
“李大人。”傅庭琛面色发冷的唤了一声。
李崇信身子一抖,这个杀神,莫不是听说清荷沉塘才匆匆赶来?他就说,清荷和孩子以后可能大有作用,可是叔祖却非要将清荷沉塘,这不是放着大好的机会溜走吗?
“傅……傅大人……傅大人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呀。不知傅大人到此有何事?”李崇信谄媚的笑道,接过下人的茶,两手递到傅庭琛面前。
傅庭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怎么,李大人以为本丞相还有那个喝茶的闲情逸致吗?”
“丞相大人,李清荷未婚先孕,与人无媒苟合,被沉塘也是她自找的,你不能因此牵连李家。你若真是心疼他们,就不该敢做不敢当。直接娶她过门,任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你自己胆怯,就怪不得旁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李叔祖自恃年老,说起话来,不留一丝余地。
傅庭琛简直气笑了,这一家人还真是自说自话:“本官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澄清一点,傅某和令千金并无关系,傅某压根不知道他是谁,请诸位不要污蔑傅某,我夫人听了要不高兴的。”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极慢,阴阴冷冷,好像如果谁让他的夫人不高兴,他就让他再也高兴不起来。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敢做不敢当。”李崇义猩红着一双眼冲了进来:“傅庭琛,人在做天在看,不信抬头望,苍天饶过谁!你害的清荷母子葬身河中,就不感到一丝愧疚?现在她尸骨未寒,你就急着来否认她的存在。傅庭琛,清荷真的瞎了眼,她就算被你抛弃,在事发之时,仍旧不忘给你遮遮掩掩,你又对他做了什么?你配得上她吗?傅庭琛,你心之所爱必定不得好死!合该让你尝尝万年孤独的滋味。”
“我倒要看看,不得好死的是谁!”傅庭琛眸光一厉,夺过李崇信手中的茶盏,朝李崇义兜头盖脸的浇了下来。
傅庭琛真的恼了,说他什么都可以,但是他敢诅咒林真,那算是碰到了他的逆鳞。
扇风的折扇在他手中好像活了过来,在手中利落的转了一圈,下一刻就直直的冲着李崇义的脑门飞去。
李崇义飞身一躲,鬓边却被折扇轻轻一划,嫣红的鲜血就流了下来。
“傅大人不要动手啊,纵使崇义说的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要介意,您千万手下留情呀。”李崇信看傅庭琛一出手,就让李崇义挂了彩。他心惊胆战的大呼小叫。
“生死由命,今日若能为清河荷报仇,我死就死了。”
“呵,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死在我手里,还脏了我的手。”傅庭琛冷冷的嗤笑一声。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有这个时间,你还不如去查查,你的那个好侄女儿,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