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秦羲笑:“我还以为你会听不懂。”
“原来听不懂,后来想了想,就明白了。”陌天歌老老实实地回答。等半天 ,秦羲没再问什么,她又忍不住问,“你……不问为什么吗?”
秦羲低头看着她,嘴角始终含笑:“这要问什么吗?我从来不觉得你没有魅 力。”
他的反应太平静,醋海生波这种好像从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哪怕此时此刻 ,都是这么平淡的一句。陌天歌说:“……难怪那天他会问,你到底是太自信, 还是不在乎。”
秦羲道:“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我们之间的事,跟别人无关。如今连这点 信心都没有,如何相伴千年、万年?感qg从来不是一时冲动,就能开花结果的, 猜忌和怀疑,只会消磨它的存在,如果有朝一日消磨光了,那才叫自作孽不可活 。”
见陌天歌只定定地看着他,他笑:“怎么了?”
她唉声叹气:“我现在知道了,其实输的人是我。”
“嗯?”秦羲挑眉,表示不解。
陌天歌却笑而不答。
飓裂之风足足刮了两天,两天后,凌云鹤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