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儿子希冀渴求地眼神,怯懦地低下了头。
就当所有人以为她要反驳张艳芬的时候,这个低头沉默的老妇人抬起头,又低下头,重重点了好几下。
她这是承认了张艳芬话语里的真实性了!
那些跟着过来的好心人们迷茫了,他们不同于记者,纯粹就是为了点击量和销量,他们是真的想要做好事,以为几个孩子被亏待,想要来帮助他们。
在来之前,他们对江流的定义是狠心残bào,学了点歪门杂技的男人,可这会儿张艳芬的话似乎为他们描述了一个不一样的江流。
“可再怎么样,他也不用bi孩子们学什么缩骨功啊,他要是真的为孩子们好,他为什么不捐钱让孩子们去念书呢?”
顾馨星站了出来,她执拗地看着张艳芬,难道一点小恩小惠,就要孩子们牺牲快乐和健康吗。
她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你也是母亲,难道你舍得看着自己的孩子受罪吗?如果你家实在有困难,你可以向社会寻求帮助啊,现在好心人那么多,会有很多人愿意帮助你的。”
要说顾馨星坏吗,那显然不是,她就是一个没有经历太多风雨,善良到有些自我的女生,她觉得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她觉得困难面前有一万种解决方式,而学习这样的技艺,显然是她心目中一万种方式里最不可取,应该被取缔的。
“你就是闹出这样大的新闻的女生?”
张艳芬这会儿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她的话语声有些虚,只是她还qiáng撑着。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骂你,因为你把我们好好的日子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