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博超如此,容妈便心里有数了。
她开口,缓缓道:“老爷若是不介意,我就说两句。”
景博超点点头。
“老爷也知道,我家祖宗在清朝的时候当过大家族的总管,虽说那时候封建,现在新时代了,但有些道理是相通的。”容妈不慌不忙地先给自己脸上贴了“金”,才慢吞吞道:“祖宗的手札上说,一件事找不出是谁做的,这时候,只要看谁能从这件事里得利最多,那八成就是谁下的手。”
她盯着景夫人。
每个人都盯着景夫人。
程可心炸了,站起来激动道:“栽赃陷害谁不会,啊?我能有什么好处,你会把狐狸精赶出家门吗?这狐狸精都可以当你女儿了,景博超,你也真下得了口啊!”
景博超皱眉:“这是男人的事。”
“我呸!你不是你妈生的?”
“妈……”景如瑶拉着母亲的衣袖,哀求地瞧着她。
程可心环视一圈。
触到她的视线,这一家人的,或事不关己,或明哲保身,或落井下石,比如说坚持要给此事定性的保姆容妈,便叹了口气,道:“唉,夫人委屈了,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