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为什么。
他站在了高处,老摄政王退了去,整个朝野也算是个顶处,可每日在奏折当中一抬头,面对空空的大殿,越发的觉得空虚。
回到宁王府去,更多的是对着自己断指的手发怔。
老总管甚至给他寻了多名女子,可裴毓透过她们的脸,总是想起裴敏,他只是觉得,她仅仅是一个人,就能生出各种各样的脸。
不知她在做什么,裴毓从郡王府回到宁王府,在长廊上躺着。
乌苏在身后站着,一样一样汇报裴敏的去处。
“公主今天比昨日早起了半个时辰,先是去挽香楼吃茶看戏,后去的挽香店。边家的大公子早早就等在路口候着,不过她坐了马车没有见他……”
“边家?”
“嗯,”乌苏详细的解释了一番:“就是摄政王老王妃的侄子,给老王妃做寿才来的京城,那日见了公主一面就一直找机会与她巧遇来着。”
裴毓冷哼了声:“真是不要脸。”
乌苏垂目,论起不要脸,谁比得过他家主子……
“然后呢?”裴毓斜眼:“我在郡王府坐了半日也没瞧见她半个人影。”
“然后……”乌苏顿了下说道:“然后凤白殿下派人去接,公主与他垂钓去了。”
“一直未归?”
“嗯。”
裴毓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我上朝时候她便在家,我下朝她便出去,这是故意的吧?”
乌苏没有答言。
原凤白现下就住在宁王府,他给人邀请了来,无非也是因裴敏而起。
垂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