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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的小师兄,为什么小师嫂什么时候都能想到挣钱上头去?

苏木瞪了他一眼:“叫二姐。”

林蕊立刻应声:“就是,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心我揍你。”

小和尚现在算是拿捏住了小师嫂的软肋,毫不客气地威胁回头:“我告诉大姐去,你不上课,在火车站卖方便面。”

林蕊立刻讪笑,讨好地摸了摸无苦的脑袋:“乖啊,姐姐今晚请你吃烧鹅。”

小和尚的眼睛立刻放出光来。

江州人吃鹅,要么是红烧老鹅,要么是咸鹅炖汤,要么是盐水鹅。

他可是好久都没有吃过烧鹅了。

“哟,你这是打算还做烧鹅生意呀?”面摊前面响起笑声,旋即声音一凛,“谁允许你在这儿非法占道经营的?”

林蕊立刻讨好地抬起头:“叔叔,我们勤工俭学呢,我们马上就走。”

一凝神,她看清了孙泽的脸,立刻眉开眼笑:“哎呦,孙哥啊,你补考完了?及格没有?”

打人不打脸,这丫头片子委实缺德冒烟。

孙少的笑脸凝固了。

说来命运总是充满了悲催,学校显然不欣赏他在实践中学习的方式,因为考试出的题目都跟他的实践内容毫无关系。

于是,纵有经天纬地之才,天资过人的孙泽还是挂科了。

更悲惨的是,年轻人没经验,不知道学校会丧心病狂地将成绩单直接寄回家中。

于是在外头làng到大年三十才回家的身上,直接挨了他爹的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