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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宵是大家自己掏钱的,翻不出花来。八项规定出来前,也不会有谁蠢到在两百块钱的夜宵费上做文章。

他们的招儿是在男女关系上皮里chun秋,她妈就在流言蜚语中变成了jiāo际花。

她上辈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把人打到医院去,就是个贱胚子y阳怪气地挤眉弄眼,说她妈是睡出来的gān部。

这就是社会的偏见,女人工作再努力再有能力都被无视,关键在于她到底有没有睡对人。

她妈一个单身女性一不当小三二不做二奶,凭什么不能有人追求?

她当场就让那长舌男切身体会什么叫满地找牙。

她真是为他好,打得他说话漏风不得不闭嘴总比他张着那张嘴给爹妈招事好。

后来,还是林科长的林主席先批评她不应该大庭广众下打人,然后又带她去吃哈根达斯。

打都打了,还能咋滴?让那小子打回头?呸,先撩者贱!

林蕊深切地觉得,自己这无法无天的个性还是被惯出来的。

芬妮叫她的话噎得不知所措,半晌才嘀咕了一句:“可她那么坏。”

“罪犯也有人权,也该明确罪名。”林蕊丝毫不退缩,“用破鞋羞ru人,丑态百出的是亢奋的围观者以及激动的组织者。”

看看他们的嘴脸,活脱脱鲁迅笔下围观砍头的麻木国民模样,如同ji一样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老圆。

他们在偷窥欲的满足中获得了性奋。

芬妮仍然坚持:“她就是坏人,应该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