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妇女安慰她,孩子叫坏人蒙骗了,她能有什么办法。
林蕊看着泪流满面的阿帕丽大婶,只能无声地叹气。
bào徒在施恶的时候,没有想过受害者的家人,也忘记了自己的亲人。
任何以牺牲他们为手段的理想都是可怕的罪恶。
她无法代替伊力哈木江说出原谅,就只能默默地退开。
打字员也赶紧转移话题:“林同志,你觉得我们这儿怎样利用林下好?能种植菌菇吗?”
林蕊看着林下丛生的杂草,老实地摇摇头:“有点悬,菌菇需要湿润的环境,跟我们江南的情况不太一样。”
这里实在太gān了,即使走在枣林当中,都没那种cháo湿的感觉。
仿佛植物也明白身体里头的水份得之不易,都吝啬得闭紧了气孔,不轻易散发出来。
港镇的树林下都养了菌菇跟木耳,林子里还养了麻雀。魏镇长可是个石头缝里都榨出油的主。
“没有油水,饭菜不香嘛。”魏镇长笑嘻嘻地从枣林对面走过来,他旁边陪着伊力哈木江的副手库尔班。
副乡长库尔班也看到了哭泣的阿帕丽大婶,同样没有过去劝慰她,只默默地收回了视线。
反而是魏镇长说了一句:“女同志哭个啥子呢。我看伊力哈木江身体好得很,一定能够平安无事的。”
林蕊朝魏镇长撇撇嘴,嫌弃他倒是替旁人大方。
苏木轻声劝道:“让大婶哭哭吧,这样她心里也好受些。”
如果她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一样,周边的人肯定会恨死她。
魏镇长面上挂着笑,态度自然地跳过这个话题,只追问林蕊:“这不好养菌菇,那你倒是说说能怎么用,总不能荒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