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需要费尽心思引淡水冲刷盐碱地,然后再种庄稼啊。
他这么一着急就着了形色,看得林蕊老大不痛快。
真以为她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呀,那可是她家苏木口挪肚攒好不容易存下的。
佘家头那百把亩山林还要投入大本钱,好好休整才能种下她的莓果儿们呢。
女高中生不悦地冒出一句:“蒌蒿满地芦芽短,听说过没有?”
毛祖宗吃了几千年的野芦蒿,可以是到近几年才实现人工驯化技术。
是真的很困难吗?也不是,就是没想到。
野蒌蒿这东西在江滩上多了去,要不是这几年市场需求量大了,估计大家也想不到要将这种野菜驯化起来,大面积种植。
现在人工种植芦蒿不要太走俏,宁县好几个镇子都学着港镇种起了大棚芦蒿。
那位金教授一村一品的说法传到了县政府领导耳朵里头,领导就说宁县的农业一品完全可以是芦蒿嘛。
林蕊信心十足,培养新型耐盐蔬菜也许不简单,但是驯化耐盐野菜实现人工种植,她还是对蔬菜研究所非常有信心的。
秘书想到了领导那句“她自个儿折腾不起来没关系,但她一定会拖着人过来”,忍不住心情微妙。
他相当配合地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你说我小时候也是吃过海须菜的人,怎么就想不到人工种植呢?”
林蕊被这马屁拍得心花怒放,立刻高兴的给对方也戴高帽子:“您一看就是当领导的人,当然琢磨的不一样。”
她突然间想到自己的理想本来也是当gān部来着,忍不住又悲从中来。
原本起码是个处级gān部啊,级别说不定比眼前的这位秘书都高。
秘书连连谦虚:“我这算什么呀,像你这样的,一看就是前途不可限量。你要是从政,保不齐以后就是个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