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川刚跟周小曼不欢而散。
周小曼有些无奈。她一回体院,就在传达室里见到了等了一下午的川川。
少年见到她, 连声寒暄的话都没有, 直奔主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周小曼没有否认, 只沉默不语。
川川气得拍桌而起, 眼睛都红了:“你知道了也不告诉我,非要看我的笑话吗?!”
被指控的女孩面色淡淡的,仿佛水洗过一般, 声音也透着泉水的沁凉:“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况且我还是一心想要勾引你的贱人呢。”
川川愤恨的踢了一脚桌子,上面摆放着的盆栽都瑟瑟发抖起来。他眼中有恨意:“你就是看不起我,当我是个白痴,成心看笑话好了。”
周小曼没有被他的眼神吓到,声音还是不冷不淡:“我要是想看热闹,我就永远瞒着你,等到你被玩死了,岂不是更加有热闹可看?”
两人不欢而散。川川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周小曼也懒得哄这个男孩子。
生活本身就非常残酷。他没有父母庇护,还要硬当自己是小孩子的话,神也改不了他的命。
传达室的门卫终于打完了开水进来,看到只有周小曼一人,笑了起来:“哟,等了这么长时间,就说几句话啊。”
周小曼微微一笑:“他是有点儿事想问我,问完了,自然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