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真不想理睬这货,她皱皱眉头,敷衍道:“行了行了,我不赶你走,好好的大房子不住,偏生要挤人家客厅的行军床,什么毛病?”
江冠南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你这么浅薄,怎么不害臊啊。房子算什么,哪里装得下我心的世界,哪里就是家。”
许多立刻翻脸:“你可以了啊,别鸠占鹊巢,这是我家。不许喊,叫我姐也没用。”
江冠南赌气地用被子蒙住脸,愤恨道:“我不跟你讲话了。”
许多费力地将他的脑袋从被子里头挖出来,逼问:“你给我说实话,你以后到底打算干什么。”
她老担心她的重生会让一颗科学界的新星再也上升不起来。江冠南这也快十八岁了,迄今为止,她尚未发现这位小爷有一点儿即将走进科学世界的迹象啊。他是聪明,聪明的令人发指,可聪明人浑浑噩噩一辈子白瞎了智商的也不在少数。
这要是江冠南这辈子混沌过去了,她岂不是成了国家与民族的罪人。
许多表示压力很大。
江冠南烦的不行。许多这人吧,真是烦人。他以后打算干嘛关她什么事儿。再说了,谁规定他一定得打算干什么。这些愚蠢而肤浅的人类,为什么不能随心所欲,顺应自己的本心去生活。世界万物都有自己的自由,他们凭什么要按照你的规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