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贴在白骁耳边说道:“他有心脏病呀哈尼,再说不气白不气。”

白骁知道这人没有完全的准备一般不会莽撞行事,于是静观其变,正巧一路上也饿了。他把牛肉切成条状,然后扒了一只皮带虾放在了凯文的盘子里。

凯文不动声色的吃着食物,这夫夫二人和谐极了,若无旁人。

整个大厅陷入了迷一样的沉寂。

半响,凯文喝了一口白开水,然后说道:“您叫我来什么事儿,直说。”

“我本来不想和你们打仗,你要是一直这么撩拨下去,那就不一定了。”

“真可怕真可怕,”凯文笑的张狂,眼神一沉,“你哪儿来的自信威胁我,恩?”

“那我直说了,”威廉到底是一路浴血走过来的人,现在年纪大了罢了,“殿下能量最近少了一半吧。”

凯文敲了敲盘子:“说什么梦话呢,元帅。”

“二殿下的老朋友在我这里住着还挺习惯,”威廉点了一支烟,“不介意我抽烟吧凯文。”

“不介意不介意,您自己的地盘儿干什么我都管不着。”凯文扣了扣桌子,“不过我自己的地盘可就得听我的了。”